在一个温暖的夏日在今天的俄罗斯南部,一棵树被砍倒,用于一个不朽的建筑项目:一套永远不会被使用的宏伟建筑。该结构的矩形基础铺设在距离蒙古边境约30英里(约合30公里)的泰瑞-霍湖(Tere-Khol)的一个岛上。

由于它的存在是从塞伦加河附近的一块石头(一块刻有详细地点铭文的北欧碑文)上得知的,这个被称为波尔-巴金的定居点一直难以理解。这座8世纪的维族建筑的规模大致相当于白金汉宫(Buckingham Palace),有30英尺高的土墙和众多建筑旁边的众多庭院。令人惊讶的是,这座建筑中很少有你所期望的那种大型建筑的考古文物,而这些文物通常是一个地方用途的标志。

荷兰格罗宁根大学的同位素研究员Margot Kuitems说:“这个遗址周围有很多神秘的东西,”她是一项确定该遗址年代的新研究的主要作者,上周发表在杂志上自然科学院学报.“谁建造的?”它是什么时候建造的?但还有什么目的呢?是修道院吗?它有防御的目的吗?还是一座宫殿?”

网站上的瓷砖是中国唐代风格的,但没有暗示人们在波尔巴金做什么。
网站上的瓷砖是中国唐代风格的,但没有暗示人们在波尔巴金做什么。波尔-巴金堡垒基础/ CC BY 4.0

现在,研究人员可能终于有了这些问题的一些答案——他们从太阳辐射变化无常的波动和被砍伐的木材本身中收集到的答案。

2012年,一个日本研究团队确认大气中二氧化碳含量的两次历史峰值——这种化合物对测定从树木年轮到人类骨骼的古代有机物的年代至关重要。每年,大气中的碳含量都在变化。大多数时候,这些变化是微妙的。但在775年和994年,研究人员证明,漂浮的碳量激增,可能是由于太阳活动的增加。

不管原因是什么,碳尖刺都被世界各地的中世纪树木吞噬了,从研究小组检查的日本雪松到中亚的林分,包括那棵最终被砍倒并被纳入波尔巴金基础的树。

“现在发现的这种峰值事件越来越多,但这两个(775年和994年)是迄今为止发现的最大的,”Kuitems说。“我们可以利用放射性碳的这些独特特征来固定日历时间内的树木年轮。”

一棵中世纪树生命的最后几轮帮助研究人员确定了波尔-巴金的建造时间。
一棵中世纪树生命的最后几轮帮助研究人员确定了波尔-巴金的建造时间。佩特拉·多夫提供

就像骨头一样,树木每年都会生长成同心“年轮”。附着在这些环上的,是当年碳水平的反映,但却不为人类所知。利用定居点地基上的木材样本,Kuitems的团队能够将倒下的木材上的第43环与775的碳尖刺联系起来。两年后,在这棵树的第45轮生长期间,这棵树被砍倒了。简单的加法使研究小组得出结论,波尔巴金的基础是在777年期间或之后奠定的。

历史填补了剩下的谜团。Tengri Bögü可汗,维族汗干(一个存在于8世纪到9世纪之间的帝国)的首领,皈依了摩尼教,一种灵知主义信仰,并将其定为国教。可汗手下的许多人对这一举动感到不满,在波尔-巴金的基础奠定两年后,Bögü可汗在反摩尼教起义中被杀。

根据现场没有人类的存在,以及它可能建造的时间框架,Kuitems的团队认为波尔-巴金既不是宫殿也不是堡垒。这是摩尼教信徒祈祷的地方——一座修道院。

“它从未被使用过,这很符合逻辑。”Kuitems说。“有证据表明,这座建筑只花了大约两年的时间。这完全说得通(它花了这么长时间建造),而且就在它建成后,首领被杀了,它完全被遗弃了。”

这片废墟坐落在俄罗斯图瓦Tere-Khol湖的一小片土地上。
这片废墟坐落在俄罗斯图瓦Tere-Khol湖的一小片土地上。扎卡里·科利尔/ CC BY 2.0

Kuitems说,接下来是一项棘手的工作,即调出大气中碳的更微妙的偏差,希望能解决更多的考古谜团。

“我认为这是放射性碳年代测定的未来方向,”她说。“现在人们更关注年度精度。我们对这些以前隐藏在放射性碳校准曲线中的异常有了更多的了解。”

定居点的精确年代使研究人员能够根据历史证据得出合乎逻辑的结论,否则这是不可能的。虽然结论并不是固定在石头上,但毕竟,波尔-巴金的防御工事是由粘土制成的,这为未来揭示放射性碳铺平了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