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Atlas Obscura的问答系列中她在那里我们采访了一些女性学者,她们正在将被遗忘已久的女性写回历史。

1871年就昏昏欲睡了在瑞典的比尔卡岛上,由瑞典昆虫学家转行为考古学家的Hjalmar Stolpe发现了一名维京战士的奢华坟墓。在坐着的尸体周围有两匹马的遗骸,还有一把双刃剑、一把超燃斧(一种又长又细的刀)、一把弓、一块盾和一支长矛——所有维京人世界所知道的武器。这是一个惊人的发现,尤其是考虑到维京战士的坟墓里很少有超过三件武器。还有一整套的hnefatafl这是一种通常被称为维京国际象棋(Viking chess)的棋盘游戏,显示了战争领袖的战略思维和权威。一千年前,该遗址毗邻勇士大厅,那里驻扎着守军,保护着熙熙攘攘的维京小镇比尔卡。武器、棋子、地点:所有的一切都告诉学者们,埋葬在Bj 581墓中的人是一位杰出的、受人尊敬的维京战士。当2017年进行DNA测试时,没有人真正做好准备,一个新的故事开始出现。没错,这是位杰出的战士,但Bj 581的乘员不是男人。她是个女人。

南希·玛丽·布朗的新书探索了埋葬在公元前581年的女战士的生活。
南希·玛丽·布朗的新书探索了埋葬在公元前581年的女战士的生活。Jóhann Sigfússon /概要文件

维京历史学家南希·玛丽·布朗的新书,真正的女武神:维京女战士的隐藏历史,探索了公元前581年女战士的生活可能是什么样的。利用最近对遗骸进行的测试中获得的更多证据,布朗追溯了她从挪威到不列颠群岛,再到基辅,最后到比尔卡的旅程。布朗想象着这位无名的战士会见了其他著名的维京女性,比如王母Gunnhild,或者基辅罗斯维京人的统治者Olga女王。她还用新的视角探索了维京传奇和当代资源。

阿特拉斯针孔和布朗谈了谈她的新书《女武神》,以及我们自以为了解的历史背后的假设。

你最初是如何对维京人——尤其是女性维京人产生兴趣的?

当我上大学的时候,我实际上想学习奇幻小说写作,你知道,学习像托尔金那样写作。我很快就意识到,在20世纪70年代,这并不适合英语专业的学生,所以我决定学习托尔金的专业,他是牛津大学的教授,教授古英语和古斯堪的纳维亚语。所以我开始阅读所有我能找到的翻译过的冰岛传奇。当我用完了英文版本,我学习古斯堪的纳维亚语,这样我就可以阅读剩下的版本。

我最喜欢(这些传奇故事)的一点是,它们有非常有趣的女性角色。挪威有一位女王,她出现在大约11部传奇中,她就是王之母冈希尔德女王。她领导的军队。她设计了战争策略。然后我看着女武神和女盾,想,你知道,这些都是非常有趣的人,一直被认为是神话中的人物。

所以,当我在2017年得知最著名的维京勇士葬礼之一竟然是一名女性的葬礼时,这绝对让我眼花缭乱。

这是我们发现的第一个女战士墓吗?

这是最好的证据。另外还有一到两只经过DNA测试,证实是雌性的。但在这些案例中,很难判断坟墓里的人,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是否真的是一名战士,或者我们解释为武器的物体是用于狩猎或其他目的。

在这种情况下,是历史上所有维京人的武器。这是一个非常明确的结果。而且DNA完全是女性的。

当斯托尔佩在1887年发现维京人墓Bj 581时,他以为这是一个男人的遗骸。140年后,这一假设被证明是错误的。
当斯托尔佩在1887年发现维京人墓Bj 581时,他以为这是一个男人的遗骸。140年后,这一假设被证明是错误的。Rapp Halour / Alamy股票照片

我们对公元前581年维京女战士的生活了解多少?

2017年,通过检测她的骨骼和牙齿,(学者们)可以说她死的时候在30到40岁之间。他们还可以看出,她一生都吃得很好。所以她来自一个富裕的家庭,甚至可能是皇室家庭。她也很高,大约5英尺7英寸。通过她内齿里的矿物质,[学者们可以确定]她可能来自瑞典南部或挪威,也可能在她的臼齿形成之前,向西走到了不列颠群岛。直到16岁,她才来到比尔卡。

我们还在坟墓里发现了她的武器和一些衣服。这些东西把她和维京人的东路联系在一起,这是从瑞典到丝绸之路的贸易路线。

通过文物和骨头,我们可以发现,在她30到40年的生命中,她可能从西至都柏林,东至基辅。

我们怎么知道有维京女战士?

它们在文献中被提到了很多很多次。在大多数情况下,他们被认为是神话,因为,当然,我们知道战士是男人。但我们不知道。这是一种基于维多利亚时代传统观念的假设,因为女性是母亲,她们负责养育孩子,她们是和平缔造者,她们不打架。

这在历史上是不正确的。女人一直在战斗。它们出现在大多数文化中,直到19世纪,维京研究和考古学才开始。所以我们在早期的教科书中有偏见的问题。

但现在我们有科学证据证明维京时代有一位女战士。做这项研究的科学家们说,如果只有她一个人,他们会非常惊讶的。

这个在丹麦哈比发现的小型维京女战士雕像被认为是神话中的女武神。
这个在丹麦哈比发现的小型维京女战士雕像被认为是神话中的女武神。约翰·李/丹麦国家博物馆

有一种假设认为神话中的男战士一定是基于真人,但神话中的女战士就不一样了。这是为什么呢?

这只是一种基于人们对女性的看法的假设。我们从中世纪开始的大部分资料都是由男性撰写的,直到20世纪50年代,我们所拥有的大部分资料都是由男性撰写的,而女性正慢慢地进入维京学者的领域。但他们中的许多人仍然在他们被教育的假设下工作。

我注意到,当我回过头去重读冰岛语的一些传奇故事时,在女战士是神话人物和男战士是人类之间并没有明显的区别。当你仔细阅读古斯堪的纳维亚语文本时,你会发现有很多被翻译为“men”的词实际上是“人”的意思,但它一直被翻译为“men”,因为这是一种战士的情况。

如果你在翻译,你必须做出决定,有时你的决定会产生你意想不到的影响,比如把女性从历史中删除。

当Hjalmar Stolpe挖掘Bj 581时,他已经能够熟练地识别出在丘陵的Birka地貌中哪里可以找到坟墓。
当Hjalmar Stolpe挖掘Bj 581时,他已经能够熟练地识别出在丘陵的Birka地貌中哪里可以找到坟墓。WS Collection / Alamy Stock Photo

历史学家有可能消除所有这些偏见吗?

不,我不这么认为。我想我们都在透过自己的镜头看问题。但我们必须每一代人重新审视这些来源,以了解过去的偏见。所以当你一层又一层地去除偏见时,你可能会更接近真相。

在为你的书做研究的过程中,最让你惊讶的是什么?

现在关于维京人研究的一个争议是我们真的应该讨论男人和女人吗?也许有各种不同的性别。我们不知道在维京时代是否有两种以上的性别。也许是光谱。

如果你看一组叫做古代传说它们经常被忽视,因为里面有很多神奇的生物,比如龙和女战士。这真的很有趣,因为这些女孩长大后都想成为战士。他们不断违抗命令,试图跑去加入维京乐队。但当他们真的跑去加入维京乐队,或者,在另一种情况下,成为一个城镇的国王,他们坚持被称为男性的名字和使用男性代词。

所以当我回过头去读原文时,我感到非常震惊,“哇,所有这些丰富的内容都在译文中丢失了。”

为了篇幅和清晰度,本文进行了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