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亨利·大卫·梭罗记录在19世纪中期,瓦尔登湖上的生物,最近的城镇——马萨诸塞州的康科德——比今天的温度低大约4度。由于气候变化,整个地区比168年前更温暖,当时这位作家、植物学家兼哲学家开始观察新英格兰的植物物种。气温上升导致本地树木和野花的开花时间表发生了巨大变化。

现在,一群在马萨诸塞州研究气候变化影响的科学家正在模仿梭罗的方法,并使用他的历史观察作为他们研究的早期数据集。

波士顿大学生物学家、普里马克实验室主任理查德·普里马克(Richard Primack)说:“梭罗在1851年至1858年间对50多种鸟类和数百种植物的鸟类到达时间进行了非常详细、有益的观察。”“他的观察显然是非常见多识广和准确的在康科德,他每天都要出去,每天花四个小时观察树木的叶子,并将其整理成表格。这在当时是一项非凡的努力。”

自2004年以来,普里马克和他的团队每年春天都在瓦尔登湖进行研究,拜访梭罗去过的地方。Beplay客户端安卓版他们研究这些树木和野花何时开始开花的低技术方法只是带着笔记本和铅笔在康科德附近徒步旅行,记下他们对每种植物的观察结果,并拍摄该地区植物群的照片。然后,他们将梭罗的观察和他们的现代实地笔记整理成表格,以供进一步研究。

这位作家兼植物学家兼哲学家的雕像,上面点缀着野花。
这位作家兼植物学家兼哲学家的雕像,上面点缀着野花。Richard B. Primack提供

波士顿大学研究员凯特琳·麦克多诺·麦肯齐说:“我们研究了梭罗和另一位19世纪的植物学家阿尔弗雷德·霍斯默在康科德观察到的14种野花。”这些品种包括精致的女士拖鞋,一种出现在早春的兰花,“两片令人难以置信的模糊叶子”,后来变成一个单一的花茎;星花,一种小的“有七个尖尖的白色花瓣的林下花”;还有野生菝葜,其“花朵在一个球体中弹出,就像白色小花的烟花。”

在他们最近发表的论文中生态学通讯,科学家们指出,野花和树木对气候变化的反应是“长叶”——植物开始长叶的时间——比以前更快。

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博士后研究员梅森·赫伯林(Mason Heberling)说:“我们发现,平均而言,林下的野花比梭罗时代早出叶大约一周,而树木则早出叶大约两周。”他参与了这篇论文的研究。

这些早期的树木开花也会影响野花的开花时间。普里马克说:“在春天,树木会遮蔽野花,这会影响它们的能量。”“它们依靠几周的充足日照(在夏天结出果实,并在明年开出花蕾)。”

虽然这些观察结果表明,气候变化可能会影响世界各地的植物,但马萨诸塞州康科德的原生野花特别适合于特定的地点。

马萨诸塞州康科德附近森林林下的粉色女士拖鞋。
马萨诸塞州康科德附近森林林下的粉色女士拖鞋。Richard B. Primack提供

自梭罗时代以来,“新英格兰地区的气温上升幅度是美国其他地区的两倍,”普里马克说。“这足以使野花(比19世纪50年代)提前8到10天开花,而树木则提前两周开花。”新英格兰地区是一个很好的模式系统,因为(它已经)变暖的程度与该国其他地区在未来几十年预计的一样多。因此,我们可以了解到本世纪中叶气候变化将如何影响整个美国。”

在环境研究中使用文学文本将自然语境化,突出了艺术和科学相互交流的众多方式之一。就像博物馆里的植物标本可以被创造性地裱起来和描述一样,马萨诸塞州野花春天盛开的图案也可以被创造性地描绘出来。

“人们开始发现日记和照片收藏是宝贵的信息来源,”普里马克说。“(在19世纪),人们给植物拍照,因为它们非常漂亮,但他们也会写下日期。”

普里马克说,一个多世纪以来,梭罗关于环境以及我们与环境的关系的伟大思想一直吸引着读者,他对植物的行为进行了细致入微的监测,他可能对气候变化有很多话要讲。

现在该由我们来继承他的遗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