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特伯雷战俘礼拜堂

意大利战俘在二战期间建造的一座小教堂讲述了一个被遗忘的大后方战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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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特伯里营,今天很活跃位于印第安纳州中南部的国民警卫队基地,是在珍珠港事件发生后不久建成的一个军队训练设施,很快就成为贝尼托·墨索里尼和阿道夫·希特勒军队中约1.5万名战俘的目的地。

战俘营的监狱部分,现在是一个县公园和鱼类和野生动物区,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关押敌方战斗人员。1943年,一些意大利士兵获准在营地一个安静的角落建造一座小小的罗马天主教教堂。

隐藏在这个偏僻的地方,战俘教堂的遗迹讲述了一个安静的,如果神秘的,关于战争另一面的故事。

囚犯不允许使用有价值的建筑材料,所以小教堂很低调,只有11英尺乘16英尺。意大利人用剩下的砖和灰泥。当他们在天花板和墙壁上作画时,有传言说他们用附近沼泽和树林里的花和浆果以及他们自己的血来制作颜料。美国陆军牧师莫里斯·伊姆霍夫(Maurice Imhoff)每周日举行弥撒。

这座简陋的教堂是用废弃的建筑材料拼凑起来的,与意大利的建筑奇迹相比,它显得苍白无力。然而,它完全出乎意料地出现在印第安纳州的乡村,证明了一段被遗忘的、引人入胜的第二次世界大战大后方的插曲。

然而,他们当中只有少数人是作为战士来的。大多数人作为战俘住在这里,被关押在该国偏远地区的战俘营。

第二次世界大战战俘营的存在被阻止成为头条新闻。但美国陆军在全国建立了大约175个拘留点。20世纪40年代,美国陆军为关押在欧洲和北非俘获的德国和意大利战俘而设立的战俘营数量最多,位于威斯康辛州和德克萨斯州。(在中西部设立战俘营的想法并非起源于第二次世界大战。南北战争期间,联邦军队在北方的土地上监禁了数千名邦联士兵,最臭名昭著的是在纽约的埃尔米拉,被称为“地狱米拉”。)

二战期间的一些集中营被指定为“隔离营”,用来监禁那些特别顽固的德国人,这些人比普通士兵更容易被纳粹主义灌输思想。然而,美国的大多数战俘营关押的都是被认为对美国人没有特别危险的敌方战斗人员。

阿特伯里的条件其实并不恶劣。事实上,战俘往往更喜欢美国的监禁,而不是他们在欧洲所经历的。19名战俘(3名意大利人和16名德国人)死于疾病和创伤,被埋葬在地面上的一个小战俘墓地。(1970年,他们的遗体被移至伊利诺伊州斯普林菲尔德的巴特勒营。)然而,对许多囚犯来说,战俘营的生活相对来说是愉快的。

在阿特伯里营的德国人和意大利人主要从事场地管理员的工作,伐木、拖刷子、洗衣服和打扫卫生。阿特伯里监狱的囚犯可以使用三个足球场、六个排球场、一个拳击台、一个健身房和三个打地滚球的场地。美国陆军的一项计划允许一些战俘到附近的印第安纳农场和工厂工作。印第安纳州的农民实际上可以要求他们的劳动。

1943年的一篇新闻报道说:“当他们到达阿特伯里时,许多囚犯都不明白他们是如何来到印度的。他们认为印第安纳州是印度的一部分。一些人对纽约市如何能如此迅速地重建表示惊讶。他们的印象是纽约被炸弹摧毁了。当被问及他们希望食堂里有什么库存时,他们一致要求背带裤、发油、护发液、面霜和护手霜。”

德国士兵彼得·冯·塞德莱因(Peter von Seidlein)在诺曼底登陆后不久被俘,被派往印第安纳州。40年后,他回忆说:“1944年至1945年的冬天,我在一个枝头上砍树,我们有一次在一个废弃的19世纪农舍里度过了很长时间。我一直想知道那些农民后来怎么样了……战俘营的生活简直是天堂。我们得到了一套新的美国陆军装备,吃得饱饱的,睡在有床垫的床上。”

战后被遗弃的“草地上的教堂”受到恶劣天气的侵袭,在印第安纳意大利遗产协会(Indiana Italian Heritage Society)的部分帮助下,这座严重受损的教堂在20世纪90年代得到了修复。

1999年,教堂被一名纵火犯破坏,他声称要报复联邦政府对德克萨斯州韦科市大卫·考雷什大院的袭击。消防队员拯救了这座建筑,今天你仍然可以看到一些小壁画,画着耶稣和圣母玛利亚、胖乎乎的小天使、天使和一只代表圣灵的鸽子。祭坛被漆成大理石的样子,教堂的墙壁是明亮的地中海蓝色。

出发前要知道

阿特伯里营地位于印第安纳波利斯以南约45分钟车程的I-65或美国31号公路上。国民警卫队基地入口附近的游客中心可以告诉你去战俘教堂的最佳方向,但如果他们关闭了,沿着医院路向北进入约翰逊县公园,然后向西穿过野餐和露营区的中间。睁大你的眼睛,因为通往教堂的标志很难发现。战俘礼拜堂坐落在公园的最西侧,靠近一个渔塘。这是大约100座曾经组成拘留营的建筑中唯一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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