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每个受人喜爱的节日传统逃离故土。“除非你很幸运出生在冰岛,或者在冰岛度过了一个圣诞季,否则你可能不会听说过圣诞小子,”书中写道冰岛的13个圣诞男孩Brian Plinkington写的一本儿童读物,大概是为了让非冰岛的孩子了解这个节日的神话。据说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在圣诞节前的13天里看望孩子们。孩子们把他们的鞋子放在窗户上,如果鞋子是好的,就会装满糖果和玩具,如果是坏的,就会得到一个生土豆。他们还会根据每个孩子的性格,给他特殊的款待。有Stekkjarstaur(羊的忧虑者),他得到牛奶,还有Pvoruskleikir(勺子舔者),他更喜欢勺子上覆盖着面糊。

为了让孩子们规规矩矩,“圣诞男孩”和其他圣诞传统有很多共同点:表现好的孩子会得到玩具和糖果,如果表现不好,就会得到煤、土豆,或者被Krampus装进麻袋里。但根据Magnús Skarphéðinsson,校长冰岛的精灵学校以及该国顶尖的精灵研究人员之一,圣诞精灵的良性治疗是最近的发明。这些小伙子们实际上是可怕而具有破坏性的生物。而且,它们是真实存在的。

大约900年,金发的哈拉尔德从他父亲那里继承了挪威王国。冰岛在他有生之年就有人定居了。
大约900年,金发的哈拉尔德从他父亲那里继承了挪威王国。冰岛在他有生之年就有人定居了。公共领域/开始

Skarphéðinsson说:“圣诞男孩就像被隐藏的人。”Huldufólk,或冰岛的隐藏人,是生活在“另一个维度,非常接近我们”的生物。根据冰岛大学民俗学教授特里·格雷尔(Terry Gurrell)的说法,在12世纪,“自然精灵和北欧定居者的精灵之间存在着明显的概念差异”。冰岛是一个多元文化的地方,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不同的概念已经演变成隐藏的人。现在,有一种理论他们是夏娃为躲避上帝而藏起来的肮脏古怪的孩子,当上帝发现了她的秘密,就判他们到另一个世界去了。也有人说他们是堕落天使。

冰岛人非常重视隐藏的人。精灵学校有对众多账户进行分类冰岛人与隐藏的人互动,比如一个年轻女孩听到一块岩石喊道:“如果你不马上从岩石上下来,你将受到惩罚!”或者一个女人看到一群人在附近的山上唱歌,然后他们就消失了。(精灵学校指出,这名女子和她的妹妹“都是值得信赖的好女人”。)这听起来可能像一些人对待大脚怪或尼斯湖水怪的方式,但精灵学校引用的数据显示,54%的冰岛人相信它们是真实存在的。他们不仅仅是一个神话。

冰岛12月的一个夜晚,圣诞老人来了。
冰岛12月的一个夜晚,圣诞老人来了。Christian Bickel/WikiCommons CC BY-SA 2.0 de

然而,Skarphéðinsson网站称,在过去的100年里,圣诞男孩的公众形象已经发生了变化。在圣诞男孩成为淘气但友好的角色,来舔你的勺子之前,他们是恐怖的。他们是两个食人魔的儿子,Grýla和Leppalúði,并伴随着圣诞猫,谁会抢孩子。Skarphéðinsson网站上写道:“这些圣诞老人相当吝啬,他们偷了圣诞食物。”“它们会挂在你的窗户边,或者在你做熏羊肉的时候嗅来嗅去。”Stekkjarstaur不会好心地要一杯牛奶,而是会从羊那里偷牛奶,可能会让一家人没有营养。克塔斯尼科尔(蜡烛乞丐)会吃牛油蜡烛,在冰岛漫长的冬天里,家里没有光也没有温暖。

孩子们,别胡闹,否则你们会挨饿受冻的。比土豆还糟糕。

冰岛阿克雷里主要街道上的民间传说人物Grýla和Leppalúði。
冰岛阿克雷里主要街道上的民间传说人物Grýla和Leppalúði。David Stanley/WikiCommons CC BY 2.0

公元1000年左右,基督教传入冰岛挪威国王下令每个人都应该是基督徒,派传教士去岛上传教。当然,它并没有消灭现存的冰岛传统,但它允许它们与基督教传统融合,并最终稀释它们。此外,基督徒也不太相信会有食人魔在山上游荡。一个16世纪的法律说“在圣诞节和其他时间以及忏悔节狂欢期间,所有无序和可耻的娱乐活动都被强烈禁止,违者将受到严厉惩罚。颁布了政令禁止父母用圣诞男孩的故事吓唬孩子。

就像许多关于我们无法触及的生物的故事一样,关于圣诞男孩的描述总是相互矛盾的。有人说有80人,大约13人。他们有不同的名字和不同的性格。但在1932年,他们在这首诗中得到了复兴“Jolasveinavisur”Jóhannes frá Kötlum,这篇文章读起来就像冰岛的“圣诞前夜”。在这里,小伙子们被描绘成会偷食物和平底锅的恶作剧者。他们仍然很刻薄,但不知何故,押韵使他们的行为更加顺利。这让13个晚上的恶作剧听起来很有趣。

1864年的一幅雕刻作品,描绘了冰岛精灵女王希尔杜尔的传说,画中一个男人跟着希尔杜尔跳入悬崖。
1864年的一幅雕刻作品,描绘了冰岛精灵女王希尔杜尔的传说,画中一个男人跟着希尔杜尔跳入悬崖。公共领域/开始

Skarphéðinsson网站说,最近,圣诞男孩的形象开始变得像圣诞老人或圣尼古拉斯。他们会穿着红色的衣服,带着装满玩具的袋子,放在鞋子里,在全国各地流浪。但这些服装并不能反映出冰岛人真正看到圣诞男孩时的样子。Skarphéðinsson说:“我见过800多个冰岛人,其中有4、5个人见过圣诞精灵。“他们穿着过时,贫穷,有点脏,有点粗鲁,饿着肚子,试图得到食物。”他们和圣诞节来临前一样。

圣诞男孩已经变得令人安慰和可爱,但他们现在存在的方式并不真实。就像圣诞老人一样,孩子们最终会知道,是他们的父母把糖果放在他们的鞋子里,喝掉了隔夜的牛奶。友善的圣诞男孩只是个神话。但真正的怪物,那些浑身臭臭、粗鲁无礼、恐吓绵羊、偷食物的怪物,可能还在外面,就在我们的次元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