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喀里多尼亚是一个群岛珊瑚海中有十几个岛屿,距离澳大利亚东海岸约1000英里。这里有丰富多彩的海洋生物和世界上两个最广泛的珊瑚礁结构之一,这里的巨大热带泻湖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遗产之一,吸引着游客进行水肺潜水和科学家进行研究。

对于后者来说,海蛇是最吸引人的。事实上,新喀里多尼亚大学的海洋生物学家Claire Goiran说,香茅湾——群岛首府努姆萨玛附近的一个小海湾,从北到南由独立的珊瑚洞和拱门构成——是地球上观察各种海蛇的最佳地点之一。

但并不是所有的蛇都很容易找到。一种叫做大海蛇,长五英尺Hydrophis主要(也被称为Disteira主要)是一种有毒的、致命的蛇,它的颜色是绿色和黑色的斑点,在戈兰15年的研究中,只被发现过6次,直到最近,人们还认为它在南太平洋非常罕见。

神奇的祖母们登场了,这是一个由七位年龄在60岁到75岁之间的老年人组成的团体,他们从浮潜变成了公民科学家。总的来说,他们已经成功地追踪了257条更大的海蛇,并收集了对研究它们至关重要的数据——事实上,比以往任何广泛分布的海蛇物种收集的生态信息都要详细。到目前为止,他们的工作已经改变了科学家对这个物种的理解,包括它的进食和行为模式。

来见见这七个人吧:(从左起)吉纳维<e:1>·布里安帕拉森、阿琳·古萨玛斯、莫尼克·赞尼尔、莫尼克·马齐<e:1>、西尔维·赫萨玛特、凯茜·勒·布特耶和玛丽莲·萨洛奇。
来见见这七个人吧:(从左起)吉纳维·布里安帕拉森、阿琳·古萨玛斯、莫尼克·赞尼尔、莫尼克·马齐、西尔维·赫萨玛特、凯茜·勒·布特耶和玛丽莲·萨洛奇。Claire Goiran / UNC

在这些祖母们做出贡献之前,人们对她们知之甚少,关于她们生活方式的数据也很少。两位祖母的研究结果——Goiran称之为“惊人”——最近发表在杂志上的一篇论文生态球

这对奶奶是在2017年进入戈兰的轨道的,当时这位海洋生物学家正在研究一种较小的海蛇,当两人外出浮潜时,他遇到了一位来自当地潜水中心的老朋友,名叫Aline gusammas。当Goiran提到她一直在寻找更大的海蛇的麻烦时,61岁的gusammas主动提出帮助。她邀请了一些退休的朋友加入她的行列,很快就组建了一支穿着通气管和脚蹼的特遣部队。

“在我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前,我有一个由七位老奶奶组成的团队为我工作,”戈兰说。“他们以前并不都认识,但后来成了好朋友。”

神奇祖母是一群活跃的人。在认识Goiran之前,他们都喜欢户外活动和大自然,并且由于他们对帆船,潜水和浮潜的个人爱好,他们都熟悉水生生活。

在神奇的祖母们发现257条更大的海蛇之前,<em>Hydrophis major</em>(又名<em>Disteira major</em>)被认为在南太平洋极其罕见。
在神奇祖母们发现257条更大的海蛇之前,Hydrophis主要(又名Disteira主要)被认为在南太平洋极其罕见。克莱尔·戈兰/ CC BY 3.0

这个起初是为Goiran提供帮助的项目很快变成了一个成熟的、有系统的公民科学项目。每天早上,包括周末,“神奇奶奶”们都会在早上8点(冬天是8点半)集合,检查海湾里的珊瑚礁——每天游近两英里,给她们看到的蛇拍照,并在它们进食时跟踪它们。

“七双眼睛比一双眼睛能多看到七样东西,”75岁的莫尼克·赞尼尔(Monique Zannier)说。“有太多东西需要发现和惊奇。这是出乎意料的,但非常值得。”

事实证明,这些祖母们在海洋生物研究方面很有技能,也很敬业。Goiran说:“与祖母一起工作比与学生一起工作容易得多。”“当我和学生一起工作时,我必须照顾他们。祖母们会照顾好自己,也会互相照顾。”

每条大海蛇的身体标记都是独一无二的,老奶奶们很快就能通过照片识别记录下它们尾巴上的颜色图案,建立一个庞大的数据库。研究结果帮助戈兰等海洋生物学家了解了这些蛇在努姆萨玛海域的数量,它们的繁殖周期是如何季节性的(它们在冬天求偶,每年秋天分娩),以及它们在食物链中的生态作用有多重要(它们只吃鲶鱼的事实意味着它们的流行也改变了鲶鱼的生态系统)。

所有这些都推动了一个未被充分开发的领域的研究,这个领域的致命对象生活在遥远的深水中,处理起来可能很危险。(尽管有毒,但更大的海蛇大多是温顺的;在新喀里多尼亚没有袭击人类的记录。此外,这些祖母们实际上不会触摸或捕捉蛇;他们只是拍照。)大多数关于这些蛇的数据仍然是偶然收集的,当它们被冲上岸或被人们捕鱼时。

长期以来,更大的海蛇一直是科学好奇心的主题,这幅插图来自19世纪30年代出版的《法国<em>自然历史如画词典</em>》。
长期以来,更大的海蛇一直是科学界好奇的对象,就像这幅来自法国的插图一样《风景如画的自然历史词典》出版于19世纪30年代的这本书证明了这一点。Florilegius / Alamy

鉴于其独特的生物多样性和大量的水下栖息地,香橼湾现在是神奇祖母最喜欢的浮潜地点。老奶奶们也不只是寻找海蛇。它们还会寻找蛙鱼、章鱼、墨鱼和海蛞蝓。有时它们甚至会捕食斑马鲨卵。

他们说,把自己的爱好变成富有成果的科学研究是一种荣誉。也是她们生活中的安慰剂。

赞尼尔说:“(在水里)我感到平静和失重。”“所有的烦恼都留在土地上。”

在了解海蛇的同时,它们也了解了自己。

“在我参加这个研究项目之前,我很害怕蛇,无论是海洋的还是陆地的,”gusammas说。戈兰博士教我们去理解和爱他们。现在当我拍照时,我会花时间观察它们的行为,它们游泳的方式,它们觅食和呼吸的方式。”

另一位老奶奶、63岁的马林·萨洛奇(marilyn Sarocchi)也表示同意。“现在我发现(海蛇)很漂亮,它们在礁石上起伏。我和他们交谈。以前,我常常躲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