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正恩的电影《给人民的披萨》(Pizzas For The People)中的一个星形披萨。
金正恩的电影《给人民的披萨》(Pizzas For The People)中的一个星形披萨。截图来自“人民披萨”

韩国人Hwang Kim说这位艺术家最近因为走私不同寻常的违禁品到朝鲜而上了头条:家庭烹饪视频。这是金正日导演的系列短片《给人民的披萨》的一部分,他将其刻录成500张dvd。不过,他的烹饪间谍活动并不是为了好玩。这是一种狡猾反抗行为用他的话来说,目的是“巧妙地(挑战)一种意识形态现状。”

《给人民的披萨》是一部烹饪节目兼假纪录片,讲述了几位韩国演员的故事。他写道:“这部电影意在对朝鲜进行高度风格化的讽刺,在那里,你需要成为政治élite的一部分才能吃到披萨。”但金导演的电影也要求观众去想象不可思议的事情:“如果朝鲜民主化了怎么办?在这种转变中会有什么机制在起作用?”以及,“朝鲜人将如何利用他们新获得的自由?”

他的回答包括一起做披萨。在第一部电影中,年轻的主人公向观众展示如何破解披萨在家里用威士忌酒瓶当滚筒。在这篇文章中,她批评了平壤披萨餐厅的排他性。尽管平壤多年来一直存在食品短缺和营养不良的问题,但近年来还是有几家意大利风味的披萨餐厅开张。“很难有机会在那里吃饭,”她说。“这就像要月亮和星星一样。”

2009年,平壤一家披萨店的开业引起了广泛的关注,金基哲为此拍摄了这些影片。“在朝鲜,接受其他文化影响的途径非常有限,至少对普通人来说是这样,”金说告诉德国之声。“政治领导层当然有这些特权。突然间,朝鲜出现了一家披萨店。但很少有人能在那里吃饭。”

每个披萨大约5-10美元,对许多当地人来说仍然是天文数字。(2016年,朝鲜人均国民总收入估计是150万韩元左右,即每年1342美元。)因此,只有朝鲜首都的一小部分精英,以及外交官和富有的外国人,才有能力享用日益增长的披萨。

但与朝鲜毗邻的媒体并不是这样报道的。李峰尼奥(Ri Bong Nyo)是一家意大利餐馆的服务员,告诉NK新闻每个人都可以享用这些馅饼,而且它们非常受欢迎,以至于街头小贩现在也在兜售意大利菜。“金正日将军说,人民也应该被允许品尝世界名菜,”这家餐厅的经理金相顺(Kim Sang-Soon,音)说朝鲜新报》这家总部位于东京的报纸据说与政权关系密切。

这个隐士王国并不以接受外部影响而闻名。但作为小点心笔记在美国,过去10年朝鲜中产阶级的崛起(规模不大,但与普通朝鲜家庭相比非常富裕)推动了非朝鲜餐馆的扩张。这包括一个西式咖啡店,受欢迎的寿司吧和汉堡店。但在平壤这个仅有几家可去餐厅的城市里,几家意大利餐厅脱颖而出。Beplay客户端安卓版事实上,在2016年,有更多意大利餐厅在平壤吃的比在中国餐馆吃的还多。

平壤披萨。
平壤披萨。Uri Tours / CC BY-SA 2.0

第一家提供披萨的店是Pyolmuri Café,是一家欧洲风格的店。该基金会由基督复临发展救济署(Adventist Development and Relief Agency)运营,其利润用于资助当地的救援工作。但就像朝鲜的许多发展一样,该国在意大利的蓬勃发展在很大程度上是由于其独裁者的一时兴起。这一点在名字很贴切的披萨餐厅(Pizza Restaurant)身上体现得尤为明显2009年开业。经过10年左右的酝酿,它实现了金正日(Kim Jong-il)在朝鲜开一家披萨店的长期梦想。早在上世纪90年代,他就曾专程请来一队意大利厨师,教当地厨师如何制作披萨(甚至涉及到橄榄之间的间距)。金正日派遣厨师到那不勒斯和罗马学习制作披萨的秘诀,据说他还空运了石制披萨烤箱,最终开了这家披萨店。

意大利披萨店(Italy Pizzeria)于2016年开业。朝鲜的厨师在空中投掷馅饼extravagant-looking空间、枝形吊灯等等。一些游客和导游说,虽然平壤的披萨不完全是正宗的,但它足够体面,只是有一些变化。厨师不扔面团,他们用更少的奶酪覆盖馅饼,而不是像泡菜和水果这样的浇头——我们也在Kim的一个视频中看到,面团被比作“西方煎饼”。其他评论家纠结于切片因为,除了其他问题,面团“软而无味,没有任何嚼劲。”

但对许多朝鲜人来说,披萨是他们很少能看到或尝试的东西。这就是为什么金走私的视频特别有影响力。通过将这个国家想象成一个一切皆有可能的地方,这些电影邀请朝鲜人以自己的方式探索食物,并质疑为什么大多数政客和军事领导人都能享受平壤的披萨店。这有助于在黑市上分发视频,就像金做的那样,显然并不难做。“跨境走私正在蓬勃发展,这是一个公开的秘密,”金说。“货物和金钱总是通过这种方式进入这个国家。当然,官方是禁止的,但朝鲜政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这对朝鲜经济有好处。”

影片讲述了如何制作披萨,以及如何在平壤找到食材。
影片讲述了如何制作披萨,以及如何在平壤找到食材。截图来自“人民披萨”

金说,走私者最终从朝鲜看过这些视频的人那里带回了粉丝来信。回来后,他们告诉金,他们很快就找到了这些视频的买家。由于朝鲜的孤立和审查制度,以及仅从走私者的报告来看,很难知道金正恩的尖锐信息是否在许多朝鲜人中产生了共鸣。但事实上,一些人附上了自己和自制派的照片,这就有力地证明了披萨的力量——尤其是当它在人民手中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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